第9章 鹰撮霆击2

        按理说,圣主夺走雨兰能力后,任务已算完成,几个长老便可和圣主一起离开。

        但他们却偏偏留下追踪的线索,引诱江曦蕊前来。

        圣主虽没有明确指示,但他们清楚,在圣主尚没有攫取五名圣女能力时,还不是与凤或魔教全面开战的时机。

        但是,人的欲望永无止境,既然已经来了,顺便抓个凤战士玩玩,三位长老心照不宣。

        当然,从明面上讲也有合理的借口,为了让雨兰能顺利地二次觉醒,除掉江曦蕊这个障碍也是需要的。

        江曦蕊率飞鹰特战队进山不久,长老们收到了消息,队伍中除了江曦蕊好象还有一个年轻的少女。

        听到这个消息,绝地长老首先眼睛发光,飞鹰特战队都是男的,那么跟在江曦蕊身边的少女很有可能也是凤战士,如果能抓住她们两个,他排行老二,有一个会轮到他先上。

        如果两个人都是处女,他将生平第一次获得到破凤战士的处子之身的机会。

        有人高兴,也有人更不高兴,听到这个消息,刑人长老神情阴郁,如果只有江曦蕊一人倒也罢了,反正轮不到他,怎么又多出来一个,那不是便宜了绝地,他心里更加地不平衡。

        “绝地、刑人,你们过去看看,确保万无一失。”通天长老道。

        绝地长老还没说话,刑人长老抢先道:“夜无双、白无双都在,还用着我们过去吗?”

        “我去吧,刑人在这里好了。”绝地长老热情高涨,现在多出点力,刑人便更没法和自己抢。说罢,绝地长老向着山下飞掠而去。

        “刑人,为个女人,至于这样吗?”通天长老有些不悦地道。

        “别说了,我去还不行嘛。”刑人长老转身向远处的绝地长老追去。

        通天长老挑了块大石头上坐下,望着软瘫在地的雨兰道:“怎么样,有力气爬起来吗?”

        他对于抓捕江曦蕊并不担心,即使她再强,也不是夜双生、白双生的对手,再加埋伏着了数十名精英,绝地、刑人又赶了过去,她就是插翅也难逃。

        趁着等待的功夫,还是抓紧时间感受一下圣女的迷人之处,江曦蕊可以带走慢慢玩,而雨兰天亮时肯定是要放走的。

        雨兰就如白无瑕一样,当发现自己曾经拥有的力量突然消失,顿时不知所措惊慌不已。

        敌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夺走她的力量,将她从一个强者打回成了原形,她再没有力量来保护自己、保护别人。

        但相比白无瑕,雨兰还是要从容一些,这力量本来也不知道怎么来的,没有也就没有了,现在最重要不是自己,得想方设法救高海峰。

        雨兰慢慢从地上撑起身体,用尽所有气力才勉强站了起来,她手背、手肘还有膝盖、脚掌鲜血淋漓,凄惨的模样令人不忍直视。

        “别担心,我们已经得到了想到的东西,接下来你只要听话,天亮时你就可以和他一起离开了,而且今后我们也不会再来找你,你就安心的和他一起生活吧。”

        通天长老微笑着道。

        “你说的是真的?”

        雨兰眼神里闪起希翼的光亮。

        在开始脱衣服时,她就有牺牲自己的准备,如果那个魔神似的男人不是要她杀掉高海峰,她可能都会选择屈服。

        在雨兰看来,凌辱不可避免,最好的结果是他们带走自己,然后放高海峰一条生路。

        但是现在听对方的意思,不仅不会杀死高海峰,连她都可以放过,今后还不会再对自己进行报复,这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当然,我何必骗你。但是,我提醒你,你回去后可以继续当警察,但如果选择加入凤,我会让你还有他都生不如死。”通天长老道。

        “我跟了阿难陀四年,就像做了一个梦一样,我现在只想平平静静的生活,如果要加入凤我早加入了。”

        雨兰说道。

        她一直认为通天长老是魔教中人,自己脱离了魔教,他们自然要进行报复,处于某种原因,对方决定放过自己,只要求她不加入凤,这完全合情合理。

        “那就好,过来,如何让男人快乐你应该很清楚吧。”通天长老道。

        “我清楚,但能不能先把他放下来,这样他撑不了多久的。”雨兰说道。

        通天长老看了一眼高海峰道:“没事,他还能撑一会儿,等我爽了,自然会放他来的。”

        雨兰不再多说,挪动沉重无比的双腿向通天长老走去。

        她望向高海峰,这一次她没有再躲避他的目光,因为已经有了希望,只要熬过这个晚上,她和高海峰两的的生命和生活或许还能延续。

        脖子上套着绞索高海峰说不出话,他看着雨兰望着自己,一步一步艰难走向那个看似道貌岸然却卑鄙无耻的男人,他用尽所力气摇着头,他宁愿死,也不愿意雨兰用这种方式拯救自己。

        雨兰很想告诉高海峰,有时死并不可怕,活着需要更大的勇气。

        曾有姐妹为她而低下高傲的头颅,她也曾为战友像狗一般匍匐在地。

        对于每一个人来说,生命是唯一的,也是宝贵的,她并不怕死,但只要有一线机会,她要为自己,更要为自己所在乎、珍惜的人努力地活下去。

        雨兰走到了通天长老面前,她跪了下去,用染满鲜血的小手解开对方裤裆,把粗硕巨大的阳具掏了出来。

        怔了片刻,将那些屈辱的记忆强压了下去,然后小手捧住棍身,低下头将阳具含在嘴里。

        通天长老望着雨兰不停上下起伏的脑袋,她的口交的技术似乎没有想象中好,微微皱了皱眉道:“你不是被张言德调教成了性奴,怎么给男人吹个箫好像都还这么生疏,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这样马马虎虎的应付,爱苦的可是你的男人。”

        雨兰闻言一怔,强压下的屈辱的记忆又涌上心头。

        她的口交技术或许没法与白霜相提并论,但绝对要比一般人熟练许多。

        在她失忆后,过去的一切全忘了,虽然她也曾为阿难陀口交过,但次数并不太多,阿难陀对她也没太高要求。

        现在虽然恢复了记忆,但过去的事她根本不愿意去想。

        雨兰竭力压制翻腾如潮的心绪,口交的动作熟练了起来,技巧也多了许多,那段成为性奴的经历深深烙进了身体与灵魂中,就象白霜,哪怕二十多年过去,有些东西想忘也是忘却不了的。

        通天长老终于感到满意,她的口交技术要比白无瑕好太多,不过白无瑕去了日本接受性奴调教,要不了太久,她的口交技术一定会比她更好。

        通天长老享受着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他忍不住俯低身体,手掌握住雨兰沉甸甸的双乳。

        没想到被那么多男人的干过,双乳还是这样有弹性,到底是圣女,是天选之人,就是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约摸十分钟,通天长老已迫不及待地想进入她的身体,抓揉着乳房的手掌微微用力,雨兰明白了他的意思,顺从地站了起来。

        在她跨坐到对方腿上,准备引导那巨大的阳具进入自己身体,通天长伸手摸了摸她红肿的花穴道:“怎么吹了半天箫,你下面还是干干的。”

        虽然雨兰也成为过男人的性奴,但与白霜有着本质的不同。

        虽然都是性奴,但张言德对于性奴的理解以及调教手段根本无法比浦田绝狼相比,两人完全不在一个水平与境界上。

        所以,雨兰的性奴只是一种行为上的服从,要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不要说精神层面,连身体也只是被药物所控制。

        而白霜在浦田绝狼的调教下,身体被彻底改变,精神层面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就像是患了严重的性瘾症,哪怕二十多年过去了,影响依然还在。

        雨兰一咬牙,将手伸向花穴。

        刚才,无论是刑人长老还是圣主对她的奸淫都如同酷刑,直到现在私处依然火辣辣般的疼痛,而且还在高海峰的面前被人污辱,她如何能产生强烈的性欲。

        要想让花穴湿润起来,唯有用自己的手去抚慰刺激。

        通天长老一把抓住了她胳膊道:“用得着这样吗?也太煞风景了些吧。”

        说着,他抓住雨兰的胯部,让花穴压在自己阳具上,然后轻轻将她的身体往后推了一点点,然后又重新拉了过来。

        在他放手后,雨兰明白他的意图,无奈之下,她只能踮着脚尖,前后扭动着臀胯,用花穴摩擦刺激着对方巨硕的棒身。

        通天长老享受着柔软花瓣给阳具带来的刺激,双手在她赤裸的身上肆意游走,他看了看边上的高海峰道:“我估计他这样最多还能撑半个小时就会昏迷,这样,先别说让我爽了,如果半个小时连你都没有亢奋起来,到时候可别怪我。”

        雨兰没有回答,却用行动表明了她的态度。

        她加快臀胯前后来回扭动的速度,但她感到还无法挑拨起自己的性欲。

        情急之下,她握住了丰满的乳房,用指尖拨动着鲜红的乳头。

        在身陷魔窟的日子里,她很多次这般逼迫自己强行亢奋起来,她知道自己的乳头非常敏感,只要有足够的刺激,哪怕心中痛苦万分,还是能慢慢地激发起肉欲。

        看着雨兰这么做,高海峰心如刀绞,他好多次想不再这样抓着绳索,死了算了。

        但是刚才是不放心她所以强撑着,而现在好像有了一线希望,他又不甘心这样死去。

        视死如归说说容易,但在真正的生死面前,又有几个人能够做坦然面对。

        或许过去有过太多次相似的经历,终于雨兰艳红的乳头傲然挺立起来,花穴也开始慢慢湿润。

        她挺起身,引导着那巨硕阳具进入自己的身体,然后赤裸迷人的胴体以曼妙的姿态在通天长老的腿上摇曳起来。

        在绝地、刑人赶到时,战斗已经结束。

        江曦蕊率领的飞鹰特战队进入山区没多久便遭遇到了攻击,在第一次被敌人精神力袭击时,她立刻感到对方或许并不是魔教之人。

        江曦蕊当机立断,立刻命令撤退,敌人紧追不舍,她让荆梦影带人先撤,自己留下来断后。

        虽然对方怪异的精神力对她造成了极大的影响,但她还是凭着超绝的身手挡住了追兵,而当夜双生、白双生两人展开对她的围攻,最后她还是重伤被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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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架银色湾流G650商务机平稳地攀升到了万米高空,以音速开始巡航。

        机舱内一个年约五旬,气质儒雅的男子坐在用小鹿皮制的的沙发上,出神地望着前面平放在舷窗台板上的两个巨大行李箱。

        他看上去貌不惊人,像个大学里的教授,但他其实是日本四大财团之一的住友财团实际控制人住友幸夫。

        日本住友、三菱、三井、富士四大财团掌控着国家近一半的资产,而住友财团是四大财团中最古老的家族。

        住友幸夫也是“门”的成员,早在数百前的德川幕府时代,住友家族就已宣誓效忠于“门”。

        他们在“门”的帮助下,在四国岛发掘出一座大铜矿,成为当时世界的最大的铜出口商之一。

        昨日,住友幸夫奉通天长老的命令赶到美国,通天长老交给他一个任务,要他将原来“门”内圣女白无瑕和另一个叫蓝星月的女人带回日本,然后将她们两人交给日本最大黑帮雅库扎首领坂田龙武,并让坂田龙武将两人调教成性奴。

        住友幸夫没有问为什么要让白无瑕成为性奴,长老的命令自然有他的道理,但住友幸夫表示,自己也认识不少日本顶级的调教师,将两人变成性奴的事完全可以由他来做。

        通天长老拒绝了他的提议,说这件事必须让坂田龙武来做,他只需要监督即可,住友幸夫只能服从。

        住友幸夫算是“门”中较核心的成员,所以参与了白无瑕双生之门的试炼。

        有资格成为试炼评判之人要么位高权重要么是富可敌国,他们身边根本不缺美女,但见过白无瑕后,很多人回去之后,在很长一段时间对身边的美女感到索然无味,住友幸夫也是其中的一个。

        通天长老告诉他,二十多年前,坂田龙武的爷爷坂田英雄曾将白无瑕的母亲白霜调教成了性奴。

        当时,住友幸夫突然忆起年少时的往事,一时惊地说不出话来。

        二十多年前,他才二十多岁,受当时雅库扎首领坂田英雄的邀请,他和他父亲一起观赏过一场名为“桜が散る,官能の享楽”(樱花的凋落,性的享乐)的表演,表演者是一个中国女人,据说是由日本最有名的调教师浦田绝狼亲手调教出来的性奴。

        那场表演、那个女人给住友幸夫带来的强烈感官刺激至今仍记忆深刻。

        住友幸夫没想到那个美丽的东方女人竟会是白无瑕的母亲白霜。

        通天长还老告诉他,白霜之所以会被调教成性奴,是因为想保护她的女儿,也就是白无瑕。

        住友幸夫又突然想到,或许在二十多岁年,他可能竟已见到过白无瑕。

        那场表演共有十幕,每一幕多以中日历史上比较有名的女性人物改编。

        当中有一幕她演的是日本历史上著名的三大美女之首静御前,有一段是讲静御前刚生下孩子就被夺走的故事。

        这段表演根本就是白霜的真实经历,所以演得特别精彩。

        从哺乳时的慈爱,到孩子被夺走后的疯狂,演得无比传神。

        那个作为演出道具的孩子,住友幸夫现在回想起来很有可能就是白无瑕。

        住友幸夫觉得命运真是神奇,他和观看过那场试炼的很多人一样,对圣女白无瑕充满着无限向往与渴望。

        但是白无瑕在他们面前展露充满诱惑的身体,只是为了试炼需要,他们只能远观而不能渎玩,而现在她就装在眼前的行李箱中,她不再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圣女,她已唾手可得。

        虽然住友幸夫没问过通天长老,但既然要将她送去做性奴,在这之前他对她做任何事都绝对没有问题。

        “真是太可惜了,为什么通天长老不让自己来完成这个任务?白无瑕在四年前杀了坂田龙武的父亲,唉,坂田龙武的爷爷都可能是白无瑕母亲杀的,仇人相见,天知道会发生什么?”

        住友幸夫心中暗叹。

        作为日本大财团的控制人,当然与日本黑帮有着十分密切的联系。

        他不仅认识坂田龙武,也认识他的父亲和爷爷。

        他早知道坂田英雄是被他调教出来的那个性奴所杀,而四年前坂田龙武的父亲坂田正雄被人杀死,当时只知道是一个中国女人干的,而通天长老告诉他,杀死坂田正雄的正是白无瑕。

        坂田正雄死后,为争夺雅库扎首领之位,江湖上曾掀起过腥风血雨,坂田龙武虽然是坂田正雄的儿子,但要做稳这个黑道老大的位置并不容易。

        四年过去了,他身为雅库扎首领已无人敢于质疑,他心狠手辣、睚眦必报的行事作风更是人尽皆知。

        住友幸夫隐隐感到,或许正因为自己不够心狠手辣,所以通天长老才没有把这个任务交给他,但是即便白无瑕不再是“门”的圣女,得要多大的恨意才会将她送给坂田龙武这个野兽般的男人。

        住友幸夫摇了摇头,将种种疑惑驱赶走,作为“门”的一员,最重要的是忠实执行长老们的命令。

        他站起身,走到了行李箱前,手下见他准备开箱走了过去,住友幸夫摆了摆手,示意他自己来。

        白色箱子里装着是白无瑕,边上那个银色箱子装着的是一个叫蓝星月的女人。

        通天长老告诉他,两人是一对同性恋人,他对蓝星月也充满好奇,不过,相比而言,总是曾为圣女的白无瑕对他诱惑更大一些。

        住友幸夫用微微颤抖的手打开密码锁,然后屏住呼息翻开盖子,朝思暮想的白无瑕蜷缩在箱子中。

        她身上一丝不挂,手腕和足踝用黑色的铁环铐在一起,双目紧闭犹如正在熟睡之中。

        虽然这样蜷缩着并不能尽览她迷人胴体,但住友幸夫的心跳仍是骤然加速,欲望的火焰蓦然在身体里暴燃起来。

        失神了片刻,他伸出将白无瑕从箱子里扶坐起来,当手掌触到如丝绸般光滑细腻的肌肤时,住友幸夫身体轻轻地战栗起来。

        他将白无瑕抱到沙发上,手下过去想帮忙,但他还是坚持自己一个人将她抱了过去。

        住友幸夫试图让白无瑕坐在沙上,她手脚用铁环铐在一起,两个铁环之间有铁链连着,这让她完全失去动弹能力,但是这样的姿态,只能躺却很难让她坐着。

        为了忠实执行长老的命令,住友幸夫已通知坂田龙武今晚便过来带人,一路上十多个小时的飞行时间,足够他做自己想做的一切,更何况他作为监督者,以后还有很多机会再见到白无瑕。

        但是,白无瑕被铐成这样,身体蜷缩双腿紧并,不仅无法尽情欣赏她美丽的身体,而且性交时也会非常别扭。

        虽然这样也能进入她的身体,但在性交时,哪个男人会愿意女人的双腿一直紧紧并拢着。

        女人在男人胯下敞开双腿,才代表男人对女人的绝对强势与掌控,男人才会有为所欲为、无所顾忌的快乐感受。

        铁链是可以解开的,但通天长老告诫过住友幸夫,白无瑕、蓝星月两人都有极强的格斗技能,不是在绝对安全的地方,不能轻易解除她们的镣铐,而且要他把这一点也转告给坂田龙武。

        住友幸运想了想,最终还是将两个铁环间的链子解开,虽然这会让她略微有一点动弹的余地,但一个手脚铐在一起的女人,能有多大反抗的能力,而且随行来的六个护卫,个个身手不凡,其中两人还是前些年长老们派来的,拥有无比强悍的力量能以一敌百。

        解除了铁环间的链子,双腿终于可以分开了,住友幸夫将白无瑕的脚挪上沙发,让她以一个M形开腿的诱惑体态靠坐在了沙发上。

        住友幸夫蹲在她身前,双手握着玲珑小巧的赤足,神情象是痴了一般。

        真是太美了,住龙幸夫在心中叹道。

        她的容貌是古典美与现代美的完美融合,让人一见便再也舍不得挪得开视线;乳房非常丰满,挺立起来的那圆润弧线美得难以想象;娇嫩的私处光洁犹如婴孩,两片粉红的花唇有些红肿,应该是近段时间过度性交造成的,一想到性交两个字,住友幸夫的欲火又止不住腾腾上窜。

        住友幸夫不知自己发呆了多久,他无法抗她的诱惑,颤抖的手掌开始一寸一寸抚摸着赤裸胴体的每一处。

        在住友幸夫的手还在腿上游走时,白无瑕胴体如初雪般的洁白令他竟有点目眩眼花起来。

        白无瑕就像她的名字一样,身体不仅完美无瑕,而且特别白。

        不仅在五圣女中,她肤色最白,就是凤战士之中,也很难找到肤色像她这样白皙的,硬要找的话或许只有闻石雁新收的弟子商楚嬛可以比一下。

        蓝星月本来感觉自己也很白,但当和白无瑕在一起,就觉得自己好像没那么白了。

        不过,白无瑕反倒更喜欢蓝星月那像玉石般的健康的肤色,而她哪怕经常晒太阳就是不会有一点点的黑。

        人说一白遮百丑,更何况白无瑕还是天姿国色之人。

        当然,住友幸夫之所以会感到目眩,一半是因为白无瑕真的很白,而另一半是这样蹲着,人又亢奋,热血冲上脑袋,想不头晕目眩都难。

        住友幸夫强忍着头晕眼花,手慢慢伸向白无瑕大腿尽头时,突然眼前一黑,“卟嗵”一下坐倒在地。

        几个手下连忙冲了过去,将他扶坐在沙发上,他喘了好一阵才算缓过气来。

        住友幸夫让人将沙发放平,前后拉上帘子,隔绝了手下的视线。

        他开启放置在两边的摄像头,然后脱掉衣服,颤抖地碌山之爪又一次伸向白无瑕红肿的花穴。

        住友幸夫本想等白无瑕苏醒后再与之交合,但在他不知疲倦的抚摸下,白无瑕的花穴慢慢开始湿润、粉色的乳头坚硬挺立起来,白无瑕身体的变化刺激着他,住友幸夫再也无法克制彻底占有她的冲动。

        住龙幸夫虽向来注重保养和锻炼,但近几年来,他明显地感到身体机能在不断退化,面对女人常有力不从心的感觉,有时得靠药物才能重振雄风。

        但是今天,在还没开箱之时,阳具却已早早勃起,之后更一直保持坚挺的状态,丝毫没有半点疲软的迹象。

        这种身体里似乎充盈着无穷无尽力量的感觉对于住友幸夫来说那是遥远的记忆,其实他已准备好的药物,但看来暂时没必要使用了。

        住友幸夫用龟头拨弄着艳丽的花瓣,因为过于亢奋,马眼已开始分泌出透明的液体,看着花瓣间若隐若现的穴口,他身体猛地一哆嗦,腰胯用力一挺,阳具捅进了蜜穴之中。

        在一阵快速抽动后,住友幸夫停了下来。

        虽然阳具仍有足够的硬度,但他毕竟年近五十,体力无法和年轻人相比,更要命的是如果连续快速冲刺,他很快就会射精。

        当然,面对这般绝色尤物,做一次肯定是不够的,哪怕借助药物,他至少要再做上个一、二次。

        但是,他都录像了,第一次得到她,三、两分钟完事,以后看到这个,他会感到脸红的。

        住友幸夫低伏下身体,亲吻着如睡美人般的白无瑕。

        他觉得她就如童话中公主,更准确地说象一个女王。

        高高在上、需要仰视的女王现在完全属于自己,住友幸夫感到自己就像是在做梦一般。

        休息片刻,他忍不住轻轻蠕动起插在她身体里那饥渴无比的肉棒,他看到她细细的眉毛拧起来,就好像突然做了噩梦。

        她做着什么样的噩梦?

        当她醒来,看到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住友幸夫快乐的心中充满着对即将从圣女变成性奴的白无瑕的无限好奇。

        当住友幸夫感到射精冲动不那么强烈时,便又开始大力抽插,白无瑕脸上的痛苦神情越来越浓,“唔啊唔啊”地轻轻呻吟了起来。

        那销魂的呻吟声对于住友幸夫来说,犹如泼向干柴烈火的汽油,熊熊的欲火越烧越旺。

        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在经过最后疯狂的冲刺后,灼热的精液射进她身体最深处,而在这一瞬间,白无瑕像是从噩梦中醒来突然睁开双眼。

        历史总有惊人相似,二十四年前,被日本黑帮抓住的白霜遭受到的第一次强奸也是在昏迷中,也是在强奸者射精的那一瞬突然苏醒。

        当女人从昏迷中苏醒,第一眼看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必然会有片刻的极度迷惘,这是哪里?

        他是谁?

        他在干什么?

        之后很快便会明白过来,白霜想起了自己被抓,白无瑕想起了自己被夺走了力量还被长老们奸淫。

        心在这一刻猛然下坠,当发现此时此刻自己正被男人强暴,反抗几乎是下意识的行动。

        时隔二十四年,母亲在广阔无边的大海上,女儿在高达万米的天空中,她们都被捆绑着,她们都被强暴着,而面对强暴者,她们用了几乎相同的方式,用脑袋去撞击他们。

        住友幸夫脑袋被重重撞到,正处于极度亢奋中的他嗷叫着向后翻到,护卫闻声掀开帘子冲了进来,将刚挣扎着坐起来的白无瑕按在沙发床上。

        当年她的母亲总算还和强暴者打过一架,而今天白无瑕连这都无法做到。

        住龙幸夫摸了摸额头,脑门被撞出一个大包,他又气又怒地想打她一顿,但最后还是克制住了这个冲动。

        他吩咐手下取来一件睡袍披在身上,在手下面前这样赤着身体多少有些不雅,但把西装穿起来太麻烦,等下肯定还是要脱掉和她再做一次的。

        虽然已射精了,但肯定没有精液射完,他感到有一些的精液回流了回去,这感觉相当难受。

        不过,时间还有很多,再怎么不爽还是先休息一下再说。

        住龙幸夫认为自己是个讲究情调与格调之人,面对白无瑕这样美人,一味闷声不响的狂干,不能领略她的绝世风情,双方适当的交流还是需要的。

        他坐在靠窗椅子上,白无瑕坐在他对面,一个手下站在椅子后方,用手抓着她的肩膀。

        因为手和脚是被铐在一起,弯曲双腿悬在半空,但遗憾是她将双腿并在一起,迷人的花穴被遮挡起来。

        但是,住友幸夫看到他射进她身体里的精液一滴一滴从股沟处淌落,心中还是很有满足感。

        “白小姐,我叫住友幸夫,我们以前见过面的,你在双生之门试炼时的表现令我记忆犹新。”

        住友幸夫先说道,他中文虽有点生硬,但还算比较顺畅。

        “我怎么会在飞机上?长老人呢?你要带我去哪里?还有,蓝星月在哪里?”白无瑕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长老们将你托付给了我,他们应该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我们现在是去日本,你那个叫蓝星月的朋友也在这里,就在那个箱子里面。”

        住友幸夫回答道。

        “为什么去日本?”

        白无瑕问道。

        世界那么多国家里,她最痛恨的就是日本,倒并非像蓝星月一样,因为出生在军人世家,对日本有着天然的仇恨。

        她的母亲在日本被调教成了性奴,而她在日本也差一点被日本黑帮首领坂田正雄奸污。

        “通天长老让我将你送给雅库扎现任首领坂田龙武,让他将你训练成性奴,就……就和你母亲过去经历过的一样。”住友幸夫没有丝毫的隐瞒。

        “什么!”白无瑕大吃一惊,没想到通天长老竟会对自己这么做。

        “说实话,我也很难理解。据我所知,你的母亲杀死了坂田龙武的爷爷,而你又杀死了他的父亲,你们之间可以说仇深似海。坂田龙武心狠手辣,残忍好色,把你送到他的手中,连我都觉得于心不忍。通天长老说了,只要你肯效忠圣主,愿意杀死蓝星月,随时可以恢复你圣女的身份,就不会将你送给坂田龙武。听通天长老说,蓝星月是你同性的爱人,我知道要你杀死她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但你本来就是”门“中圣女,既然圣主有了命令,即便再难也要下狠心去做。我希望白小姐能够认真的考虑一下。”

        住龙幸夫说得倒也是心里话。

        “我不可能会杀蓝星月的。”白无瑕道。

        “那个蓝星月对你真那么重要?你宁愿做性奴也不愿意杀了她?”住友幸夫道。

        “她对我很重要,但这并不是全部。所谓对圣主的效忠,就是做他的奴隶,而且是那种没有灵魂的奴隶。今天他要我杀了蓝星月,明天为了证明忠诚,他要我杀死我的母亲,我杀还是不杀?我问你,如果圣主要你杀死自己的亲人、爱人,你是杀还是不杀?”

        白无瑕说道。

        住友幸夫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他自认对“门”非常忠诚,但真遇到这样事,自己应该还是会很难选择吧。

        “人活在这个世上,可以退缩,也可以忍让,但总有必须要坚持的东西,也有哪怕得用生命去守护的人。”白无瑕道。

        住友幸夫站了起来,向着白无瑕弯腰鞠躬道:“白小姐大智大勇,让我感到敬佩。

        白无瑕冷笑一声道:“敬佩?你就是这样对你敬佩的人吗?别太虚伪了。如果可以,请把蓝星月从箱子放出来吧,时间长了,我怕她会窒息的。”